宝贝虽然不能成为我的妻子,但也不愿嫁给这些陌生男人;关键要保护贵昵,她身上的烈火很旺,万一忍不住怎么办?
船只浩浩荡荡,生怕人家不知道,故意“呜呜”傻叫,让所有的人都听见。
我们用仙眼一次又一次扫瞄:小船有三五个全副武装的人,其中一艘跑得最快,离大山十米远,闪一下,直冲过去……
“轰”一声,爆炸;把尸体高高抛起,又落下去……
我忍不住喊:“太惨了!这些人,怎么了?”
宝贝比谁都清楚,随便说一句:“那是敢死……”
贵昵心里很不平,说:“这也太不把人当回事了?”
宝贝不耐烦听,还骂:“什么也不懂!等研究好,再跟我说。”
我真想骂宝贝有什么了不起!如果不错过机会,早成了我的妻子,也不用在这里装疯卖傻了!
贵昵用仙眼紧紧盯着小船,大声呐喊:“你们是不是疯了?”
我和宝贝的仙眼移到海面上:三艘比刚才大的船,紧紧连在一起,密密麻麻装满方包……
由大船上一位戴官帽的人下令:“冲呀!”
三艘船猛划,闪一下,硬碰硬撞在山上,“轰”一声巨响,岩石乱飞,尘埃翻滚,把尸体狠狠抛进海里……
山摇晃一下,就算完事……
我破口大骂:“这些人是不是吃饱撑的?炸这玩意干什么?”
贵昵很困惑,锁半天眉头,也没弄明白……
只有宝贝最清楚,又不愿啰嗦;害我俩只好忍着……
船上几名戴官帽的人,议论纷纷;死去的人对他们反应不大,却关心另一件事。
我们用仙眼只能看见比比划划;无法听清说什么;远远传来细细叨叨的嘈杂声……
宝贝比别人敏感,提出一个奇怪的问题:“这座山为何会动?炸它干什么?”
我皱很长时间眉头,依然猜不出来。
这么明眼的事,贵昵按常规判断:“可能想让……”
宝贝终于明白,这是她希望的,情不自禁喊出声来:“炸吧!把这个该死的东西炸掉!”
我真想骂宝贝昏了头,喊什么呢?人家炸这玩意,肯定是有目的的;否则,用这么多人力物力干什么?
这话引起贵昵深思,最后也没找到答案……
还是宝贝聪明;她希望的,正是人家想要的。然而,总有一个模模糊糊的问题,会是什么呢?
我们听得不明不白,把仙眼移到大船上:戴官帽的人不再啰嗦,由一人指手划脚,对下面小船比来比去,不知嚷嚷什么?
大家只好把视线移到小船上:按戴官帽的指示,约七八十只小船,用铁链连在一起,里面装满密密麻麻的方包,像一个个叠好的被子,乱七八糟堆放着……
每艘小船一个人,一声令下,低头对着大山猛冲,闪一下,狠狠撞上去……
“轰隆隆”一连串巨响,只见大山拼命摇晃,终于坚持不住,“哗”一声,倒塌下去——尘埃滚滚,乱石翻飞……
大船“呜呜”叫一阵,来到大山塌面停下;几个戴官帽的人,比比划划,不知啰嗦什么,带着剩余的小船离去……
我非常困惑,看半天也不明白,这些家伙所做的一切;浪费这么多船,死了很多人,究竟为什么?
宝贝没看到结果,对自己的判断也有改变,大声喊:“男妃,到你了!”
我为何要听她的?动不动像使唤下人一样,难免要哼哼两句:“样样都喊人家,干吗自己不去?”
贵昵也站在我这边说话:“夫君刚回来,需要休息!还是你自己去吧!”
宝贝有一套办法,面对我俩说:“其实,我不是不能下;考虑身边有个强壮的男人,不能让他比女人差呀!必须给个显示才能的机会——到时,立功受奖没问题!”
我仔细权衡;准备跟贵昵圆房;谁不知这是美事?男欢女爱;卿卿我我,有了下一代。
宝贝见软的不行,只好来硬的:“我是女王,下令就必须执行!否则,株连九族!”
这话显得苍白无力;我的九族在哪?让她去株吧?连一个兵也没有的女王,也敢放这种屁!
贵昵不懂,第一次听说,得问问:“九族是什么东西?”
宝贝傻笑一阵说:“真笨呀!就是你家所有的人,连祖宗八代算进去!”
贵昵很郁闷,哼哼唧唧说:“我祖宗早死了!怎么株呢?不怕他们变鬼来掐死你!”
宝贝没直接回答,只说宫中有一件事:“一个戴官帽的执行君王的命令,徇私舞弊,造成损失惨重,株连九族时,祖宗早死了,最后挖出来鞭尸!”
贵昵吓坏了!面对我哼哼唧唧:“夫君,下去看一眼吧!我陪你,一会就上来!”
真气死人!没想到贵昵会这么迂腐!我把目光移到宝贝脸上大喊大叫:“妖言惑众!哪有这样株连九族的?”
宝贝瞪着愤怒的眼睛威胁:“别忘了,我们是兄妹!你不帮我,难道帮别人吗?”
我真服了她!已认可那该死的验血!
贵昵站在她那边说话:“血是我验的,打官司认亲成立,你们就是兄妹。”
我实在没办法;两个女人一唱一和,难道不知我身体还没恢复吗?
宝贝倒会安慰:“就算为了我,下去看一眼,也用不了这么强壮的身体。”
我不想跟她们啰嗦,一个跟斗翻下去,把水打飞起来,喊:“贵昵,别下来了;我一人能行!”
“啪”一声,水花飘飞;冒出贵昵的声音:“夫君,有我在身边,你会更安心。”
下也下来了,还能说什么?用仙眼扫瞄;发现这座大山有一个长长的脖子——尖尖嘴上,长着一对很丑的眼睛……
在弯腰驼背中,有一条巨蟒紧紧盘着;塌面左腰侧,圆壳盖着弯弯伸出的四条腿,后面还有一根长长的尾巴……
贵昵用仙眼紧紧盯着,皱半天眉头,也没弄清是什么,忍不住问:“夫君,这东西你认识吗?”
她嘴里冒着水泡,带着瓮声瓮气,听得不明不白,大声问:“咹?说什么呢?再说一遍?”
其实我嘴里的泡比她的还大,不知能否听清,直至紧紧贴着我的耳朵,说了一大堆,总算明白……
其实,我跟她一样,不知是什么?像动物;身体有很多岩石,处处长满青苔;黑头鱼密密麻麻紧靠着,发出吸水的响声。
贵昵大声叫唤:“夫君,快看呀!”
我闻声一瞅,吓坏了!慌慌张张喊:“赶快离开!”
可惜晚了!山塌下的地方,出现一个很大的漩涡,把我和贵昵卷入,转几圈,“嗞嗞”吸进去……
我俩惊恐万状,失魂落魄,像临死前那样惨叫……
不知喝了多少海水,下滑很长时间,从一个很大的圆筒钻出去,被水冲得顺地滚翻,好一会,才停下来……
她高翘的迷你裙翻翻着;乱七八糟的头发裹着脸,把眼睛蒙在里面;如不跟我下来,根本就不认识。
我的头发被仙人树替代,根深深扎进肉里——浑身是泥,跟乞丐一般。
贵昵用手梳理,捏成一把,绾一圈,打个结,摇晃一下身体,高翘的迷你裙消失……
她太美了!对我依然有很大的吸引力——身上的气息可爱极了!不知幸福会不会很甜蜜?
贵昵随便整理一下,喊:“夫君,帮我搓背。”